暗中往前挪了几步。
“娘……”它白白胖胖地出现她面前,认得出她还拉住她衣角、兴冲冲把她往林阡方向带,蹦蹦跳跳也不知激动个什么劲,“爹爹……”
“小牛犊它……它会走路了!会走路了!”吟儿泪流满面,喜不自禁地对林阡说。
“教了它很久都是个半吊子,知道娘亲回来爹没手抱,于是竟忽然开窍了。”林阡一笑,看小牛犊刚会走路就走上瘾、不等他俩就直接开开心心地继续往前去,心想这小子真是懂事,于是抱起吟儿,一路跟随的同时,与她叙起这离别之苦。
她不在陇右的这些日子里,小牛犊进步神速,然而她离开前还想调和的辜听弦呢,虽然和林阡缓和了师徒关系,却仍然因为这次事变暴露出自以为是和傲慢不肯道歉认错的缺点。
“听弦当然不肯道歉认错,因这战败本就不能完全归咎到他一个人身上;追根究底他还是为了你我二人,只不过好心办了坏事。”林阡与她说起困扰,“然而,他却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的,无论本心如何,他确是始作俑者、确实自以为是犯了错,却以出发点当挡箭牌,不肯低头便罢了,连让步都不肯。”
“他应是心理脆弱,犯了错怕人说,才故意装得那么傲气,只是想保护自己罢了。哪知道,这样会让指责的人更多,因此,便更加倔强了,心里是想认错的,只是拉不下这个脸。”吟儿设身处地,听弦的性子她是了解的,二大爷曾经形容过同类型的很多年轻人,仙人掌一样谁都碰不得,一碰就扎人。
“这便是不成熟的表现,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什么情境,他多大了,如何为人父?台阶都给他了,还蹬鼻子上脸!”林阡怒其不争,吟儿听出个八卦,但没问,只是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少年老成,总得有个长大的契机,还年轻,急不得!台阶给一个不行,那就再给一个啊。”
“实则这件事,本是给他性子脾气、和他处事方式的一个教训,我希望他聪明能吃一堑长一智,更希望,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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