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释放洪瀚抒的情绪,然而,每次释放适度都是温和、积极、有益的,逾越了那个度之后洪瀚抒释放出的情绪就完全为火从钩的心法服务——尽管洪瀚抒的初衷只是治病,发现武功提升后还曾高兴一举两得——多少人都是这样心甘情愿地被自己的初衷给玩了?!
贻误了时机无法根治的阴阳锁,经年累月使洪瀚抒释放出的情绪超乎想象,于是火从钩心法的深化根本无从停止,促发洪瀚抒自身内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加强。简而言之,这场病竟间接成就了洪瀚抒的武功飞跃,是福还是祸?
是福是祸,林阡还不懂吗?饮恨刀引起的内力跃升给林阡带来的痛苦还用赘述?那洪瀚抒付出的代价在哪?当然不在他自己身上,因为都在吟儿身上啊!
洪瀚抒你疯便疯了,凭何要我的吟儿受苦!
林阡心中一恸,忽然认清了这一战不止要为了听弦打,更必须为了吟儿速战速决,此刻虽已被洪瀚抒的无上内力压制,却不是没有胜算……于是在愈发沉重的呼吸声里,闭上双眼不再去想听弦吟儿这些他所为的任何人,抛开杂念沉淀心境专注对待这场战斗。与他们短暂的分开,是为了很快地重遇。
突然间,没有预兆地,洪瀚抒蹊跷地发现,火从钩重压之下,林阡的饮恨刀像消失了一样。
再定睛一看,饮恨刀明明还在原处被自己死死克制着,难道是眼花?却怎感觉少了点什么。
也只有洪瀚抒这种内力,还能分辨到这种近乎没有的偏差,连齐良臣都无法觉察到的,刀人合一时的“零拆为万”……
然而洪瀚抒虽料到必有玄机,癫狂状态也实在反应不过来,少了的那些,正是林阡悄然转移走的刀意,比尘埃还轻,视不见其形,充溢天地,苞裹六极。
饮恨刀不动而刀意抽离、数以万计脱手而去,它们不是同时出发,而是分别动身于每时每刻。时?刻?早不是常人计算的那么长……扣紧双刀的脉搏,抓准时空的间隙,唯有林阡眼中可见,它们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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