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被洪瀚抒捕捉到破绽,他自己故意把这破绽撕得更大,诱引着洪瀚抒来进攻来得到好处,不是假的你确实得到了好处,然而你以为冲垮我防线却不知我是自垮、所以你被麻痹没有意识到与此同时我被你忽略的那些已经渗入了你的防线——
常言道杀敌一万必自损三千,我自损八千为伤敌一万!
便任凭火从钩刺进自己的胸口,但那一定在你洪瀚抒见血之后!不错林阡没有防守这一钩但是延后了这一钩!
雪火相撞,两败俱伤,哧一声不知谁骨先断谁身先裂只知两人血都喷溅,只一眨眼的功夫对方竟都将自己砍翻了过去,明明都是血肉之躯,撞击却如铜墙铁壁,火从饮恨完全不听使唤一并脱手而去,在各自的战史上都从未有过。
勉强站起之时,林阡和洪瀚抒全是脸色惨白血流如注,为这场决斗,林阡根本豁出了性命,洪瀚抒更早就失去了灵魂。
“主公赢了!”沈钊喜不自禁,虽然只差毫厘就错过了但好歹分辨得出,适才洪瀚抒的钩还没能刺进林阡胸膛,林阡的饮恨刀便已后发先至——也许还应该是先发,思想永远先于行动。
只是须臾的时间差,却是这场比武的胜负之分。
“主公……”寒泽叶怕林阡伤势加重,急忙上前来看他情况。
“哪能有你这样打!这一战,不得作数!”洪瀚抒面颊通红凶神恶煞,转身拂袖之际,竟将寒泽叶掀倒在地,连带着扫开一大片要来看他的祁连山兵将。
“堂堂山主,说话像放屁一样,你再狠,比他慢,能怎样!?”沈钊大怒,彼时林阡已到寒泽叶身旁,看见他因洪瀚抒这举动也伤口绽裂绷带一片殷红。
“比武不算!那个人的命,我绝不放过!”洪瀚抒不肯认输。
“起因公私不分、侥幸心理、为将大忌,结果,祸害无数,尸横遍野,罄竹难书,洪瀚抒,你与辜听弦,同罪。”林阡见寒泽叶受害如此,终于也忍无可忍,“他要死,你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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