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算。
“不用。”林阡面带愠色推开,苍白的唇角全然倔强,“站不起来,就坐着轮椅上,和腰伤无关,不是不能打。”
“答应我的承诺,你也不遵守吗。”吟儿幽怨地看他,和樊井一硬一软联合制他。
“吟儿,制药的那个人,害瀚抒无路可走,连累你无药可救,你可知道,我在闻知那些情报的第一刻,恨不得直接去西夏、掘他的坟、鞭他的尸。”林阡说时怒不可遏,面色难得的狠戾,尤其在说到那人害吟儿时,拳都快握碎了。
“那种杂碎,我若受他恩惠,便枉为人夫,为人知己!”林阡固执不肯敷,伤势却严重,一边说还一边吐血,吟儿柔肠寸断,哪还有语言说服得了他。
“够了。”樊井蹙眉良久,见吟儿眼圈通红焦急不已,终于鼓足勇气,“这瓶药,不是那兔崽子的,是我樊井的。”
吟儿一怔,还以为樊井是权宜之计骗林阡,林阡转头看他,看他眼角分明有什么在闪,情知他先前一直推荐这药明显有隐衷:“那兔崽子?”
“那人,从前是我的徒弟,嫌我教得不够好,改投了他人门下,还带走了我当时刚刚研制的药。”樊井忆及往事,声音有些嘶哑,“曾是我最钟爱的弟子,天资比旁人聪颖,可惜没用在正道,可惜我也没能觉察……前几年才听说他盗用他后来师父的治病之术自立门户,未想还去了西夏当上了御医。”
“这药……竟然是樊大夫自己的?!”吟儿不可思议,看见樊井表情之后感觉是真,忆及从前和樊井谈到有关这药时樊井的异常表现总觉哪里不妥,原来根因竟在这里?
“为何现在的自己,竟不能研制了?又如何发现,这药是你的?”林阡即使奄奄一息,也不改心思缜密。
“当年太过痛心,竟刻意忘记了这药的制法,到了主公腰伤严重、急需救治的时候,苦于无法完全回忆起来,再行研制,总是缺失一两步。却是看到了主母带回来的这瓶,才知就是当年自己所配。”樊井笑而自嘲,“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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