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即使兵马走空,也不应当这样安静。”
陈铸军马最多不过两千,早先侦查之人带回的消息是近两千人尽皆撤离,按理说城内不可能还有兵马,然而,过分的安静真的给了富有战斗经验的听弦太多不详预感,于是低声对副将道:“不好,我们中伏了。”
“什么!?”副将一愣,听弦轻声道:“不必惊慌,慢慢地退出去。”
可惜为时已晚,斜路一声炮响,城头乍起一片火光,暗中藏匿的千余弓箭手全然居高临下、向着被围的辜听弦等人放箭射杀,一时间杀机从天而降密如飞蝗。
“撤!”辜家兵马,均是惊而不乱,撤得有条不紊,然而身先士卒的辜听弦却和此刻的殿后人马一起,被围困在重重箭雨与火海之中,凭着手中刀剑拼力格挡。
殿后的全是辜家军、田家军中出类拔萃的高手,无论武功装备都是至强精锐,然而此番中伏占尽劣势,久而久之,虽消耗了金军大半箭矢,却也有不少都身负箭伤。
辜听弦手持连环刀挥砍原还毫发无损,却忽然胯下一震战马訇然倒毙、连带着听弦一起摔了下来,金军抓住战机,最后的一轮箭矢纷纷朝听弦涌来。一片“保护将军”声中,众将士或提盾直扑,或干脆以身相护,终于护得听弦未受性命之危,然而混乱里还是有一支箭与他太阳穴擦过。
却看他马毙而不变色,起身之际,仍镇定果敢地发号施令:“冲出去,他们的箭矢已经不多!”颇有当年林阡之风。辜家军团结一心,当下有马的带上没马的、轻伤的扶起重伤的,一并要听从号令趁这群金军箭矢耗竭而撤离。
“冲啊!”北城却轰一声被关死,殿后人马与主力大军霎时前后不能相顾,而此时南城、西城、东城三个方向猛然间分别冲杀进千余骑兵,将听弦等人的生路完全封死。
深陷绝境,听弦不顾头上的鲜血,怒吼一声:“全军听令——战!”无论这里还剩多少宋军,这里都是听他指挥、与他同生共死的全军!
“辜听弦,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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