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永还得杨景行自己去求见,虽然说起来没自己什么事,但第二交响曲的总谱也是摆在陆白永的桌子上的。指挥的水平就不一样,陆白永先点出重点,第二交响曲最难能可贵的是形式上创新内容却传承,这几乎是两个矛盾点却让作曲家同时做到了,应该会带来奇效。
陆白永似乎还对连立新不太放心,絮絮叨叨了自己对作品的很多看法见解,甚至直言应该如此这般……不过也承认这首作品留给指挥和乐团的自由空间真是很大,也不存在最好。
说呀说的说得激动了,陆白永也憋屈,《文墨》中也不乏第二交响曲中这样激动人心让人耳目一新的乐思呀,可是两次艰难促成的国外演出甚至国内的几次精心策划,别说观众了,连乐团成员们也远没有这次去争夺几个名额的一半积极劲儿。
杨景行还鼓励起指挥来,欠缺的不就正是需要您去的做的么。
陆白永简直有点错乱了,他知道从昨天开始,乐团办公室的电话就忙个不停,打来的都是找三零六的,约采访的邀演出的,都是因为网上那个什么《锦瑟华年》。陆白永甚至都开始愿意接受这也不失为一个手段了,可是他也没办法让主团的人一夜之间就能有三零六的那种艺术冲劲拼劲呀。关键是自信,陆白永现在强烈地感受到了三零六最大的优点是自信,不像有些人表面上端着好大的艺术家架子,面对观众群众的时候却拿不出什么有把握东西……
杨顾问越来越膨胀了,开始对民族乐团的长远发展提出想法……
近五点了,杨景行才终于被从主楼里送出来去三零六那边。小楼这边却没人欢迎,王蕊倒是等在上面楼道口的,但是完全无视顾问,把脸都仰上天了用鼻孔看路,从顾问身边走过不屑地哼一下,再转过来走回去,更加嗤之以鼻切一声。
杨景行看出来了:“红了了不起吗?”
那边集体观看伙伴表演的女生们就哄笑,柴丽甜好得意:“感觉不输四零二老师了。”
王蕊很受鼓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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