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费城?”
杨景行说:“八点多坐火车从这边出发……”
校友很熟悉:“十点能到,柯蒂斯肯定已经收到消息了。”
大伙笑,一位前辈热情起来:“杨主任如果什么时候到西雅图一定要通知到我,如果跟我还客气,以后见面可不好说话。旧金山奥克兰,我的很多朋友都住在西岸,可惜这次没机会来。”
杨景行高兴:“谢谢黄老师,其实一般也没机会出差。”
一个校友很不给面子:“不可能没机会,明天早上,看着吧!”
这边前辈呵呵分享感触:“成功的滋味固然很好,可是忙起来也不轻松。”
“杨主任其实很早就名满乐坛了。”校友鼓励着,也不需要被人补充:“当然这一次更有影响力更有意义,因为不仅仅对你个人而言了,看得出来民族乐团王老师他们对你也是非常的赞赏。”
杨景行心存感激:“有这多么前辈都无私地帮我是我的幸运,无以为谢只能说尽量不辜负期望。”
前辈们纷纷欣慰,一个说:“如果只是作为一个普通听众见证今晚,我也很理解那种高兴和身为中国人的自豪,只不过我们毕竟不算普通听众,所以还有很多东西在酝酿发酵,我觉得不能对杨主任这件作品作过于初浅感性的评价。”
杨主任尴尬呵呵。
另一个补充:“但是杨主任的才华还是令人折服,震撼了我。耶罗米尔说得对呀。”
杨景行求情:“您就别这么说了,太惭愧了。”
前辈们纷纷发表一致意见对作品高度评价,似乎在临别关头酝酿出一点东西了,一个人猛然提议:“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慢慢聊,我一个朋友就在格林威治,特别好客。”
有更大方的:“去我家吧,过布鲁克林桥不远。”
大家都不客气,开始商量怎么成行,杨景行就遗憾了:“我去不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前辈们理解惋惜,只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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