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啊,萧舒夏和杨程义虽然没听出什么子丑寅卯,但就是觉得好。多么辉煌大气的音乐啊,是杨景行应该干的事。
陶萌也笑着鼓掌,问喻昕婷:“还可以?”
喻昕婷笑。
耶罗米尔来问听众的感觉,杨程义也听不明白,就笑得满脸桃花开,然后说:“好,太好了!是你们好,杨景行不行。”
萧舒夏又扯杨景行的耳朵:“我看看,流汗了……没白养你。”
乐队还要进行其他的练习,杨景行他们就去休息室坐坐,由乐弦陪着。喻昕婷今天很主动:“阿姨,你和叔叔喝什么?”
“水,咖啡,随便。”萧舒夏现在哪有心思想这个。
喻昕婷又问陶萌:“你呢?”
陶萌说:“咖啡,加糖的,谢谢了。”
杨景行跟上喻昕婷:“我帮你。”
“不用,不要!”喻昕婷两把把杨景行推回座位上。
乐弦了解到萧舒夏和杨程义都是乐盲后就惊喜起来,说她的情况也一样,不过那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萧舒夏就问你是哪里人啊?
喻昕婷端着咖啡回来,一人面前放一杯,杨景行问:“你自己的呢?”
“哦……忘记了。”喻昕婷嘿嘿。
等喻昕婷也端着杯子回来坐好了,乐弦透露重要消息:“克里夫先生今天中午上的飞机,晚上应该就要到了,他明天会听杨景行的演奏。”
李迎珍问:“那个克里夫?”
乐弦说:“爱弗莉费雪音乐厅的艺术总监。”
陶萌对茫然的杨景行说:“爱弗莉费雪音乐厅就是林肯艺术中心的音乐厅。”
杨景行嘿嘿:“哦,不好意思。”
乐弦笑:“你这样好,心中只有钢琴。”
杨景行更不好意思了:“实在是孤陋寡闻。”
乐弦保守的说:“我觉得你去美国的机会很大,克里夫和耶罗米尔是好朋友。我提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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