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赞了高翩翩的爷爷。
客套完了后,丁桑鹏就在文付江和陆白永的陪同下和三零六聊起天来。每个女生他都和蔼地关心得比较仔细,大几了?平时有什么爱好啊?有什么理想?工作开心吗……
最后才轮到杨景行,丁桑鹏叫他:“你把椅子搬过来。”
杨景行提着高靠背椅子过去,坐在丁桑鹏的沙发前,显得那么突兀。
丁桑鹏问:“最近参加什么活动了吗?”
杨景行摇头:“就看她们演出,再没什么。”
丁桑鹏点头:“别让自己太忙,忙得没时间创作了。”
杨景行点头:“我记住了。”
丁桑鹏又问:“创作的时候,有什么习惯吗?”
杨景行想了一下说:“喜欢安静一点。”
丁桑鹏问:“做不做笔记?写不写心得?”
杨景行说:“笔记有一点,心得没有。”
丁桑鹏就责怪起来:“那不行,要写。就像日记一样,能锤炼自己,能激发你的感情和创造能力。”
杨景行和大家一起点头。
丁桑鹏说:“我就一直有这个习惯,几十年了。”
杨景行紧张:“您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还来得及吗?”
丁桑鹏和大家一起笑:“当然来得及,坚持下去,你就能感受到功用了……文治,把我的箱子拿来。”
六十岁的儿子起身去,孙子跟着帮忙。所谓的箱子就在墙边的柜子上,那种能密封盖子的塑料盒子,有小李箱那么大个,但是厚得多。一群人紧盯着,能透过半透明的塑料看见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整齐的本子和成沓纸张,不过明显陈旧。
箱子被搬放在了杨景行身后的茶几上,他也看了看。
丁桑鹏说:“这是我几十年从事音乐工作积累下来的一点东西,你拿回去看,多少会有帮助。”
老人很轻描淡写,但是客人们都明显震惊了。
杨景行都搓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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