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吧……孩子肯定饿了……好的好的……是共识,换句话说就是平常心……好,再见……”
挂了电话,杨程义严肃地看着杨景行,问:“清诺的妈妈对你印象还不错?”
杨景行猜想:“应该没多坏。”
杨程义陡然严厉假设:“如果今天她跟清诺一起来看见你?虽然从你的角度,难得回来一次,夏雪她们又要去大读学了,一起玩一玩,很正常,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萧舒夏用充满威胁意味的点头神情附和丈夫。
杨景行无奈:“我哪能兼顾那么多角度。”
杨程义却不批评:“这个先不说了,孟建位和他老婆,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杨景行小人之心:“给你施压了?”
萧舒夏似乎错过了什么:“孟建位是谁?”
杨程义看儿子的眼神则有点意外,语气非常严肃:“怎么可以这么说!就算是给我施压,也说明别人对你是认可的。相反,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杨景行委屈:“我跟你一样,不喜欢当官的,再说也跟我没什么关系。”
杨程义停顿了一下,又问:“你和齐清诺之间的交往,除了感情因素,还有没有其他目的?”
杨景行摇头:“没有,不过是给了我不少帮助。”
杨程义点点头,盯着儿子:“你记住,人要靠自己。其他的以后再说,你们先上去。”
萧舒夏心有不甘,叫儿子先上楼,急忙问丈夫:“真的喜欢他?”
杨景行上楼后轻手轻脚走去浴室的玻璃门外,能听见水声,他抬手敲了敲。
“嗯……”齐清诺应声,水声也没了。
杨景行又敲了敲,尖起嗓音:“搓背的来了。”
“滚!”齐清诺用只让外门听见的声音低吼。
杨景行无聊,去钢琴前坐下,抬起琴键盖,奏响了《一张照片》的旋律,自我陶醉。弹了一遍,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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