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桑鹏也不服输。
齐清诺很礼貌:“对不起,耽误了一下,本来该第一时间来问候您二老的。”
王蕊跟杨景行说明:“后来可以上舞台拍照,哎呀,都挤上去了,先走的后悔死……”
女生们纷纷跟老者问好,唐青没一点架子地回应,丁桑鹏则长辈一些,点着头表扬:“大家很认真,排练得很好,准确诠释出了作品的表达。”
杨景行说:“这些话您跟我说了我肯定要转述的,您说点新的吧。”
女生们嘻嘻,齐清诺也配合:“我就是想知道,有没有辜负关心指导。”
唐青哈哈:“刚刚还在说,我们这把岁月,想要惊喜就只能寄望你们了。你们都很出色,这位小姑娘,叫什么?”
柴丽甜微笑:“您好,我叫柴丽甜。”
杨景行提醒:“您就别单独表扬了。”
唐青解释:“总要一个一个来,有一段二胡的连续八度,是谁……”
大家一致介绍刘思蔓,让她被唐青表扬泛音很出色,然后唐青又说:“好,这两位同学是我之前没说的,其他诸位,你们大可问杨景行,听他转述。”
女生们呵呵,王蕊还真现在就想知道了,还是齐清诺解围,让老人早点回家休息吧。
杨景行又多管闲事了:“怎么安排的?”
齐清诺驱赶:“不用你操心……”
出发,已经快十一点,但是丁桑鹏好像没有倦意,还就人生经历和音乐的关系和唐青探讨起来。只要是倾注了心血的作品,肯定就受作曲家的人生经历或多或少的影响,他甚至用豪放不羁形容唐青。
唐青觉得吧,只要有心,可以拥有很多种人生,比如杨景行好像就没啥局限性嘛。杨景行说自己没局限性是因为没深度,可是两位大师对深度这一标准似乎并不太看重,倒是提倡返璞归真。
到丁桑鹏家,老人的家人已经久候,杨景行并不逗留,还要给贺宏垂打电话汇报任务,再问齐清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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