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去了好好休息,明天早点回波士顿,继续散步。明年这时候,博容就能陪着您走了。”
老人哈:“我怕是追不上他呀。”
杨景行低俗:“拿根绳子拴着……我过去了。”
陶萌点头,她奶奶客气:“送送小杨。”
杨景行哈:“不用。”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座位这边,下半场也快开始了,维诺妮卡匆匆忙来问一下杨景行,说等会结束后,参议员想和艺术家门见个面:“……如果你不感兴趣,可能需要等待几分钟再和指挥交谈,不会太长时间。”
杨景行是从社会主义国家来的,没事,并不忌讳见见领导。
维诺妮卡大松一口气:“太好了……”
开场前两三分钟,观众们就准备就绪了,好像没少什么人,而且神情也从上半场的激进先锋艺术中恢复了镇定。很多人又在看节目单,从介绍判断,下半场的交响曲应该不会有太大挑战性。
刚刚这点时间,孔晨荷和甘凯呈一家好像一直在听乐弦分析第一交响曲的艺术性,导致几个女人现在少了些给朋友捧场的轻松心态,有点正襟危坐的感觉,只有甘凯呈不屑一顾,因为他手中永远捏着《死去活来》这种把柄。
乐团上台,没开场是那么形式主义了,也不亮相什么的,鱼贯而出去各就各位。喻昕婷好像也没啥新鲜感,直接走到钢琴前坐下,也没多看观众席。这姑娘坐下后就被钢琴挡住了,一楼的观众肯定是看不见她人的。
耶罗米尔出场还是得到掌声,他照样还是得说两句:“勃拉姆斯曾经说,他永远也无法创造任何一首交响曲,人们无法想象,听到贝多芬这样的巨人跟在背后的沉重脚步声是怎样一种感觉。一定程度上,我理解他对响曲这一伟大体裁的敬畏、对伟大作曲家的崇敬。所以在我和这个名叫杨景行的年轻作曲家交谈时,我曾经打算问他,你能感觉到你的身后有哪些巨人吗……我并没有那样问,因为我在音乐中找到了答案。女士们先生们,杨景行f大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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