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媛再揭穿:“昨天是谁说我们指导主团!”
杨景行嘿:“跟陆指当然不敢这么说,不过你们去了就应该能感觉到,御用演奏家肯定不是浪得虚名。”
何沛媛开始切齿:“……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杨景行嘿:“人心虚的时候就容易吹牛。”
何沛媛真是瞧不起人:“那纽爱是不是吹牛?”
“不是。”杨景行说:“一个小时之前的消息,估计明天早上主团就要开始争名额了。”
何沛媛又不屑:“鬼才争,争着不想去吧……怎么这么草率呀?谁决定跟你说的?耶罗米尔?”
杨景行嗯:“当然是高层对话。”
何沛媛明显轻蔑:“怎么说对话?高层同志。”
杨景行嘿:“我当时正在送客,还不方便接他电话,再一想媛媛说越快越有可能是坏消息,我就心虚了。要是让那么多人都知道我被退稿了,都是名家专家呀,得多丢人呀……”
何沛媛可高兴了,嘻嘻嘿。
杨景行继续讲述着:“可是我也不能急急忙忙躲呀,更要被人看穿啊,当时我那个急啊……”
又嘻嘿一声后,何沛媛还是找回了警惕心,严正:“你快点说……又在拖时间!”
杨景行立刻转换风格:“我假装镇定接电话,那边说感谢我给了他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惊喜,我说不客气。他继续吹,我继续客气,继续吹,我还是客气。他迫不及待,我表示理解支持。他又有点迷茫,我就指点迷津,推荐浦海民族乐团。他好啰嗦,我没时间,挂他电话。就这样。”
“就这样?”何沛媛很怀疑:“是你吹吧?怎么吹你了?”
杨景行说:“老一套陈腔滥调,没什么新鲜。”
何沛媛问:“你推荐主团他就答应了?”
杨景行说:“作曲家的话是比较管用的。”
何沛媛几乎切:“……十二月初?”
杨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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