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轮不到锦衣卫来管,由东厂来管,如果锦衣卫谁敢插手,一律把他给朕剁了。”朱由校冷声说道。
“爷,这个许显纯该怎么处理?”听到朱由校的话,王礼乾心中暗喜,这可是对付锦衣卫的好机会。虽然许显纯以前和王礼乾一样同属阉党,但是他不介意来个杀鸡骇猴。
“锦衣卫查过这件事情的人全部秘密处理掉,把朕的话带给骆思恭,但不能让骆思恭知道这两人的背后是朕。”朱由校说道。
“诺。”王礼乾回答道。要处理掉调查这件事情的人很容易,东厂有很多办法,但处理完之后,擦屁股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容易,按锦衣卫的作风,不明不白地死了一个都指挥佥事,锦衣卫肯定要追查到底,甚至会闹出不小的风波。而这其中最关键的是不能暴露朱由校,这就难度有点大了。
“许显纯原本是魏逆一党,担任都指挥佥事期间,心狠手辣,也捞过不少的钱,不如给他定个罪再处理,爷,您看怎么样?”王礼乾又试探地询问道。
“不行,朕不想动静闹得太大。”朱由校挥挥手说道。
“爷,如果锦衣卫不明不白地死了一个都指挥佥事的话,臣怕锦衣卫不会放手。”王礼乾无奈地坦白说道。
王礼乾的话提醒了朱由校,朱由校想了想说道:“是朕想简单了,这倒是个麻烦事。”
朱由校忽略了都指挥佥事可是正四品官,锦衣卫的一个正四品的官死得不明不白的,的确有点麻烦,不管是否给他罗织一个罪名,锦衣卫这边必须得有个交代,免得锦衣卫继续追查下去,否则的话,朱由校真怕钱还没骗到,事情先暴露了。
“处理许显纯到是很容易,臣就是怕锦衣卫追查下去,会坏了爷的大事。”王礼乾轻声说道。
“传骆思恭。”朱由校知道有必要当面给锦衣卫一点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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