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肉棒,撑开酒奴的屁眼,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肉棒上终于传来了舒适的感觉。
菊口由于长期戴着金属肛门,比一般的菊花要松。
但这使得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特别费力,同时又有恰到好处的包裹。
里面的肠道也紧紧的裹着肉棒,层叠的肠壁在肉棒插入的时候像是逐个滑过冠状沟,带来有韵律的刺激。
可能是由于每天三次清洗肠道,酒奴的直肠里不会留存过多粪便,导致她的直肠很紧。
张汝凌感觉要比小柔的直肠对肉棒的包裹更严密。
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肠道中横冲直撞,肆意进出,龟头摩擦肠壁的疼痛侵袭着酒奴的神经。
酒奴在张汝凌的进攻下,发出痛苦的悲鸣。
然而这声音反而成为对张汝凌最大的鼓舞,让他更想侵犯眼前这不算美味的身体。
终于,在一阵身体的抽搐后,张汝凌在酒奴的肛门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
这间客人房和酒店类似,里面有个卫生间,可以洗澡。
张汝凌结束后,肆雪拉着他去厕所给他清洗。
肆雪调好水温,一手那些喷头,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软下来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污物。
一边清理,肆雪一边问:“主人觉得她怎么样?舒服么?”“嗯……也就菊花还可以。
”“那,能把她买走么?”肆雪目光专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强可用的性奴?哎~”张汝凌叹了口气。
“看她挺可怜的,主人你想想办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边,单手轻轻翻开包皮冲洗。
“只安排肛交?有这样癖好的客人么……”张汝凌沉思着。
“或者,你可以跟庄主讲讲价?”肆雪建议。
“嗯,要是够便宜也就无所谓了。
只怕庄主不会答应。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他们真的会杀了酒奴么?”“这不好说,不过看露希那样子,也非善良之辈。
又在这么隐蔽得放,倒是很有可能。
”“真可怕。
”肆雪关了水,“好了主人,洗干净了。
”倒是她并没有放开握着肉棒的手,她仰视着张汝凌,停了一会说:“主人……为了……为了更干净,要不要我再给你舔一遍……”张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随口答应着“好啊”,同时走到马桶边,放下坐垫,坐在马桶上。
肆雪过来跪在他身前,为他舔肉棒。
张汝凌忍着笑看着卖力的肆雪,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显然不是仅仅为了清理干净而做的动作。
因为刚刚射过,要舔硬自然是花费了一些时间。
当张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时,肆雪吐出肉棒问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体服侍你?”“哈,我就知道”张汝凌笑着一摊手,“可是,没把钥匙带进来呀。
你出去,在我衣服兜……”“我拿来了”肆雪不知从哪变出了肛塞锁的钥匙拿在手上。
“我操,你什么时候掏出来的?”“刚才你操她的时候”“你还真……哎,不对啊,你刚才给我洗的时候手上也没有啊。
”“我插锁眼里了”“锁,锁眼……哈哈哈,就是插屁眼里了呗,哈哈哈,你别说,回头把你屁眼改造成个兜,放点东西也挺方便,哈哈哈。
”“主人别笑了,快点给我打开吧”“你都有钥匙,自己开不就行了。
”“不行,只有主人能给我打开,要有仪式感。
”张汝凌笑着接过钥匙,无奈的摇摇头。
肆雪转过身去,崛起屁股。
张汝凌把钥匙插进肆雪的肛塞正中的钥匙孔,一扭,一扒,把肛塞卸了下来。
然后肆雪又转回来,握着肉棒对准自己小穴,慢慢往里插。
“主人干完她,一定累了,就好好坐着休息,让我来,嗯~来伺候主人”肆雪边插边说。
龟头进去之后,她双手扶着张汝凌肩膀,慢慢的向下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体内,她便坐到了张汝凌身上。
张汝凌嘴巴里很享受的哼了一声。
“主人”她搂着张汝凌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主人舒服么?”“嗯”张汝凌也搂住肆雪的腰,“还是你的身体舒服。
又滑,又紧,斯~啊,夹的好爽~我的小性奴,越来越会了。
”“都是主人把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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