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忆言的任务也是帮助贺霜风和其他攻在一起,那辛猜就不得不防备方久杉。
这家伙不爱做正事,背地里的小心思却不少。
辛猜神色不变,悄然地握住了贺霜风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无名指的婚戒靠在一起,像是耳鬓厮磨。贺霜风原本还在暗自吃醋,被辛猜这么一握,气也顺了、心也平了,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所以方先生以后少约我们猜猜出去。”
方久杉无语地飞了个白眼。
有你什么事吗你就说话?
尚思量左右看着好戏,不发一言。
“这段时间,猜猜是该在家里好好休息。”许挽香说道,接着她又微笑着对方久杉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养了多年的老马都有离心离德的时候,别提从未见过的陌路人。你回去只管跟你母亲说,谢谢她的关心和送来的补品,等我们家中的事平息了,还请她来做客。”
“谢谢许祖母。”方久杉笑道。
差不多到了晌午,易安言过来同他们吃了午餐,才将方久杉送走了。
午后,尚思量回了自己的院子,而辛猜留在许挽香这里小睡。贺霜风给辛猜盖上被子,易安言就在门前的帷帐前看着。贺霜风没好意思当着易安言的面亲辛猜,掖好被子角就站了起来。
“睡吧。”
“嗯。”辛猜闭上眼睛。
易安言和贺霜风一前一后地走出去,易安言先找了佣人:“暖阁里面的熏香有些重了,去调整一下,动静小一点。”
“好的,先生。”
佣人轻手轻脚进去调熏香,易安言才问贺霜风道:“猜猜昨晚有做噩梦吗?”
“没有。”贺霜风摇了摇头,“猜猜会做噩梦吗?”
易安言勉强笑了笑:“小时候有段时间会做噩梦,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是做噩梦,而是创伤应激和刚刚开始干预后的不适应,深夜他常常会无故哭闹。”
“绑架案之后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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