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轻巧一闪,林寂只听见脚步声和惨叫声。
“怎么了?”他一手执剑,一手紧张地牵她,“是谁在叫,你没事吧?”
阿花镇定地说:“一共三个,在你身后五步远。我把手掰断了,剩下的你来,别打出人命。”
她说罢就走开了,跑到小溪边去玩水。她不解释,林寂不追问。大约半刻钟之后,只剩微弱的呻吟声,林寂搓着双手向她走过来。
那双手干干净净,没染上半分血色。
“我们回去吧。”她轻快地说。
回到陵山的时候,阿花蜷在林寂怀里睡熟了,甜滋滋地打小呼噜。身上裹着他的玄黑外袍,露出红扑扑半张脸。
还有昏黄灯火下,一双水光潋滟的唇。
兰濯胸口火气积郁更甚,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林寂眼不见心不烦,径直抱她进自己卧房。待要反手关门,却被一只脚格住。
“叫花子尸体找到了。代掌门的头,缝在她的脖子上。尸身用血写着一个名字。”他的声音低不可闻,仿佛结一层寒霜,“阿花的名字。”
林寂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两位情敌昔日针锋相对,而今彻夜长谈,同仇敌忾。阿花傍晚时分闹得尽兴,又出汗又流水,这会子口干舌燥,半梦半醒间哼哼唧唧要水喝。林寂忙斟一盏冷茶,摸索着喂到她嘴边。阿花迷迷瞪瞪喝足水,一翻身搂着被子又睡着了,全然不知自己正面临何等危险的境地。
他与兰濯意见相左。兰濯主张带她离开,走得越远越好。而他认为逃跑无用,不妨踞守陵山,倚仗地利人和斗上一斗。不论走或留,阿花不能露面,此乃前提。
他留恋地吻她湿润幼嫩的唇。她是一块甜香四溢的小点心,含在嘴里还有香气飘出去,落到不怀好意的鼻子里,就是一场灾难。
阿花被他亲醒了,揉着眼睛听完前因后果,张嘴就来了句大实话:“既是摆明冲我来,不如叫我会会它。一味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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