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妖王这层关系。历任妖王已死,她并无父母子孙存世,那么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旧任妖王后裔。
可惜这气息太过遥远微弱,她不敢拍板认定就是兰濯。不夜阑身死魂销,再无权威答疑解惑,她摸着石头过河,不得不走一趟魔域探探虚实。
其实是兰濯更好,不是兰濯也罢,一来眼下形势危急,正是用人之际,她手下得力干将多多益善;二来她与玉应缇这桩无头公案,迁延太久,该到了断的时候。
阿花决定以身入局,冒险一试。
玉应缇的小伎俩奈何不了她,怎么在玉应缇眼皮子底下偷偷找人,尔后一声不响溜之大吉才是难事。况且玉应缇对她尚且半信半疑,不可贸然行动。
一只冰冷的手抚在额头上,身后环抱她的玉应缇挪了挪身体。
“不烧了,还难受吗?”
阿花哼了一声以做应答,转过身抱住他的小臂,任凭玉应缇轻柔地抚摩她的长发。
“还记得我是谁吗?”
“玉应缇。”她想也不想,张口就答,“我脑子又没烧坏。”
她敏锐地察觉玉应缇手臂一紧。
“你其实,不必回来。”他的声音是一根离断的蛛丝,在不见底的深渊里游弋,“我不杀你,也不想再见你了。”
“如果我为从前的事道歉,你会恨我吗?”
玉应缇的呼吸有点急促,许久才说:“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你原谅我,然后我们永不相见。”阿花起身,摸到他挂在胸前的牙齿,“我的东西,还是我拿走吧。”
他却说不行:“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你出尔反尔还不够?”
她跪坐在朦胧一方天地里,抬眼望他。少年人爱逞强托大,漂亮得出奇的眼睛蓄着一汪亮莹莹的泪,咬死牙根不肯掉。
“你那一刀……”她深吸口气才能继续,“是怎么愈合的?”
“我说了,你也不在乎。”玉应缇握她的手腕,不自觉用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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