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瞪我!”阿花撅着嘴大声告状。
“你打得人家掉毛在先,不怪人家记恨你。”玉应缇乐得偶尔当当和事佬,接过玉盅抿了一口,“不是汤,是药。”
阿花双眼放光,额间坠一颗金纹虎眼,滴溜圆,圆滴溜:“喝了就能长生不老?”说着跳起来就往他嘴边嗅闻。
“不是……”玉应缇失笑,“治伤用的。”见她面色稍有变化,立即道,“之前不留神,着了仙门修士的道,没几日就好了。”
阿花听说,撩起衣裳给他看腹部的印痕:“他们拿刀捅的。”
玉应缇素知她有旧伤,却从未听她提起因由,当下十分火气已起了八分:“谁捅的?”
“五毒教的,不知道名字,只记得一个男人约莫二十出头,一个女人十六七岁,他们合起伙来要杀我——说起来,还是叁年之前的事。”
玉应缇对蛊雕使个眼色,阿花在旁看得分明:“要做什么?”
玉应缇轻描淡写:“五毒教从前杀得多,近日不常看见。我命蛊雕去查探一番,若是年纪有对得上的,统统杀光就是。”
“那可不行。”阿花双手叉腰,“你,给我抓活的,不许当场弄死,务必带回来给我杀着玩儿,听没听见?”
玉应缇看她趾高气扬地使唤蛊雕,觉得十分有趣,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就势要亲。
“不许咬我,一会儿让他们看出来怎么办!”阿花推他肩膀,“晚上庆功宴你不去,我还想去呢。”
一个要亲,一个不准,两相争执的结果就是阿花的嘴唇肿了,不得不戴面纱。
魔族宴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大战凯旋设宴庆祝,照例将挑选战俘中年轻漂亮的处女,梳洗打扮充作歌舞妓。待到宴会即将结束时,先破其身,再生啖其肉,最后取其骨殖投入火中,据说以烧化人骨的火焰淬炼兵器,可使其威力无穷。
睡了女人还要吃干抹净,果然是魔族作风。
“这样真能大补?”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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