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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阿花将黑疙瘩掂在掌心,只觉非金非石,触手隐隐生温,“既这么说,倘若双方里头一个早亡,另一个当场殒命?”
“没这么快。”玉应缇道,“不过和你所说相差不多。”
“这可不是好东西。”阿花把黑疙瘩往他手中一塞,“你是魔尊,按理当与天同寿;我一只小虎妖,一道天雷就够收了去。你和我这只妖同生共死——”
她怔在原地。
“那又如何,我道行高深,有的是法子续你的命。”玉应缇道,慢慢抬眼看她,“其实不用它也无妨,只是我心中害怕。”
“害怕什么?”阿花回过神来。
“我怕你有事,闷在心里不说不问,误会越来越深。”玉应缇脸色惨白,“上一次是我考虑不周,这次给我个机会将功补过,好不好?”
他坐她站,玉应缇双手环住她的腰,整张脸埋进小腹:“我知道我错了,不该擅自把你关起来不放你走,我以为关久了你就会喜欢我……明明上次当兔子,你也很喜欢我来着,不是吗?你不开心怎么罚我都行,就是不要突然打我砍我,转身就走,头都不回。”
“好。”阿花缓缓抚摩他柔软鬈曲的发丝,“我答应你。”
“那你,还有什么话没对我说吗?”玉应缇抬脸望她,“或者,还有没来得及告诉我的事,都可以同我说。日后做长久夫妻,我心里有话并不瞒你,只望你同样待我。”
阿花低头迎上他的目光,透过清澈明亮眼底,看到了累累尸山血海:白骨暴野,血染江河,城池破碎,良田荒芜;百姓饥病交加,进而买卖人肉,甚至易子而食。
她凝视他良久,平静地道:“没有。”
兰濯的状况并不妙,因为长久关在地牢不见天日,屡受折磨,他的妖力已十分微弱,犹如烛火摇曳,岌岌可危。阿花不得不亮出妖王花印,与他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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