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去按x前流血的伤口,“你就,这么报答我。”
“邪魔惑人,至于民心暴乱,还不是你的手笔。自作自受而已,休想顾左右而言他。”阿花根本不睬他,妖刀铮然出鞘,刃口血犹未g,“世间千万冤魂,日夜哭泣,不得安宁。仅你一条命来偿,太便宜你了。”
“自作自受,我好像也疯了。”玉应缇忽然笑了,跌跌撞撞后退几步,脱力般滑坐在地,倚靠冰冷石壁支撑身T,“现在看你,你怎么还这么可Ai,嗯?撅着嘴巴,理直气壮说一大堆。”
阿花被他没来由的话,弄得怔了一下。
“凡人生老病Si,不论寿终正寝,还是半路夭折,皆有自己命途。他们不该、也不能Si在你手上。”她蹲在他面前,歪头打量他苍白枯败面sE。额间迎春花印渐次显现,照得Y暗b仄的地牢金辉满堂。
“你欠凡人的债理应偿还,欠我们的债呢?山林妖迹绝灭,河海浊涛翻涌,八千万虎族魂飞魄散!你还企图靠几句好话,一笔g销?”
“几句好话,……好话?”玉应缇眼底泠泠波光消失殆尽,染着血迹的手指只管Si攥住她的手腕,“小毛头虎妖,这点修为杀我,还不够格。”
“够不够格,由不得你说!”阿花举刀便砍,反被玉应缇一掌劈落。她不服气还要再打,一缕浅淡黑雾伺机飞出,将她拦腰缠裹。阿花单手掐诀引火,黑雾燃尽,一只手仍挣不开钳制。眼见挣脱不成,撕咬无功,她索X一根根地强掰他手指:“你不过是怕了,你怕我用石头和你同归于尽……”
一热一寒,呼x1交缠。玉应缇抵Si不放,距离越来越近,阿花险些跌在他肩头。带血的冰冷臂弯将她锁困,纤细手指攀爬后颈,轻柔抚摩她细碎的绒发。
“累了,缓缓。说好了,不在这里动手。”
玉应缇轻声说,阿花挣扎一番无果,慢慢不再动弹。
“我们做夫妻不合适,做仇敌,倒是妙手天成。”阿花停了一会儿,在他怀里抬头,凌空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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