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她不是会很辛苦吗?
回忆走马观花地闪过,齐鹭恍然初醒般意识回神,一双手自身后环绕上她的腰间,越圈越紧,力道愈深愈重,索取着她的注意力。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们的孩子……没能保住。”与热情的举止不同,亲密贴近耳朵的嘴里传出的却是极其冷淡的嗓音。
“什么孩子?陆瞻白?你在说什么?”
齐鹭下意识否定这荒谬的事,惊骇却仍然爬上她的脸颊,可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挣开声音的主人。
“……”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
沉默即意味着爆发。
“陆瞻白是谁?我的名字不是齐湛白吗?你又被哪个小贱人g了魂?孩子已经Si了,我也去Si你才满意吗?”
类似的争吵天天上演,不安的男人,被柴米油盐磋磨的男人,向nV人渴求着关怀,要足以填满他整个生活的,全部的关注。
可这哪里实现得了?nV人要工作,要交际,而他年岁渐长,容颜消减,日日担心她抛弃自己,另寻新欢。
她对他,不过是从小的责任罢了。
他们的感情脆弱到一个小cHa曲就令他窒息得喘不上气,歇斯底里地发疯。
一个男孩对她一见钟情,在得知她已经娶了丈夫后,央求着她给他一个吻,作为最后的告别,让他Si心,让他离开。
男孩的面容鲜妍年轻得让丈夫自渐形Hui,年纪更是小到可以当他们的孩子!
真是荒谬的展开,无论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年轻男孩,还是离谱的索吻理由,而他的妻子出于怜惜抱住了那个男孩开导他。
而男孩看似停止了哭泣,决定放弃,下一秒却趁他的妻子不备,迅速地凑上前去偷来一个吻。
丈夫发了疯般地拉开那个男孩,他的妻子何曾这么温柔地安慰过自己,那浅淡颜sE的唇印上了男孩JiNg心涂抹的唇彩,刺眼得让他简直想把那个小贱人的嘴撕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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