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来看第一眼时,还觉得他虽然风采清雅,可身体病弱,不太配得上自家英姿天纵的郡主呢,如今他说不是也好。
“在下鲁莽了,苏先生勿怪。”魏静庵礼数周全地拱了拱手,“不过即便如此,郡主肯把如此重要的文试勘选之事托付先生,也是已把先生视为朋友。想必百里奇之事,先生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苏某敢不尽心力。也请小王爷不要过于操心,想郡主何等人物,什么大风大浪都能定于无形,断不至于在终身大事上有所差池,苏某想这桩事也必然可以迎刃而解。”
“如此承先生吉言了。”魏静庵行事爽落,话到此处,当无须再多客套,与棚中诸人行了礼,便退出离去了。
“今天飞流不在啊?”言豫津瞧着他远去的背影道,“虽然外面本就人来人往的让我们没有留心,但竟让他直接到棚口听我们说话……”
“东墟今日有市集,我让飞流去那里玩了。”梅长苏笑道,“不过洗马本是文职,他却有这份儿轻功,实在难得。再看看随侍在小王爷身边那个长孙将军的气度,这云南穆府实在是人才济济,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大藩镇。”
“而且这么大一个择婿大会,云南却没有一个人报名。可见郡主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高山仰止,不敢妄想啊。”谢弼也插言道。
“景睿,怎么不高兴呢?”梅长苏发现身边年轻人的异样表情,不由问了一声。
萧景睿绷着脸,咕哝着道:“郡主托你执掌文试,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谢弼奇道:“怎么苏兄应该向你禀报吗?”
“景睿,”梅长苏却没有嘲笑,反而耐心地温言解释道,“郡主提此请求,我当然要答应。只不过执掌文试这样的大事,岂是郡主相邀就可以的?总得要圣上钦准。这几日并没有听到什么旨意,我想多半是圣上不准,所以便没有跟你们提起。”
“没提也是正常的啊,苏兄是多稳重的人,当然不会还没定准的事情就到处嚷嚷,”谢弼哈哈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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