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也可能只是誉王的诈招。一旦我们轻举妄动,而最后却没有逼驾谋反的事实发生,殿下刚刚从皇上那里得到的信任就会烟消云散,降到和誉王一样的处境。”
“那这样一来,即使我们事先得到了消息,即使我们能相信童路说的是真的,那也跟没得到一样啊,”蒙挚失声道,“反正我们又不敢现在去跟陛下说……”
“不一样。我们可以事先预测,制定多套预案进行防备,总比到时候措手不及的好。”梅长苏因为正在急速思考,不知不觉间也顺手将靖王的腰刀一把抽了出来在地上画着,动作之熟练自然,让旁观的蒙挚滴下冷汗,靖王也不禁呆了一呆。
“你们看,”梅长苏毫无察觉地继续道,“圣驾出行,四方都设有警哨,京城与九安山之间有两个警哨,一个离京城较近。定会被誉王拔掉,一个离九安山近,随驾的禁军不定期地要去查看,誉王没办法动。而庆历军这次袭驾,必经几个大镇。难以久掩行藏。要的就是一个快字,为了抢到时间,他们是不可能绕过这个警哨走其他路的。”
“你的意思是,一旦此哨的警讯传来时,自然就能完全确定誉王是真的要谋反,而非诈行虚招了?”蒙挚稍稍计算了一下,“可是这时候已经晚了啊!此哨离九安山脚。不过五十里之遥。等我们接讯后再护驾下山,肯定会迎头撞上!”
梅长苏没有回答,而是又看了靖王一眼。
“九安山易守难攻,真到警讯传来时就宁可守山不能再下山了。”萧景琰此时已领会了梅长苏的意思,也在凝眉计算,“假定徐安谟能把全部五万庆历军带来,禁军守卫是三千,据险以抗。大约抗得过两三天吧?”
“你小看我们禁军,”蒙大统领不满地道。“既然现在已知道他们要来,事先肯定要有所准备,撑个五天没问题。只是……三天五天的,有什么用啊?”
“九安山通路有限,庆历军来了五万还是三万区别不大。不过五天确是极限中极限了。”梅长苏深深地看着靖王,“殿下回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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