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以前甚至觉得,就算把他整个人打碎了重新装起来,他也永远是那个神采飞扬的林殊……”
萧景琰最后这句话,不过是一个比喻而已,可听在蒙挚的耳中,却好象有把刀扎进了心脏,一进一出地拉动着,令他一直隐忍的面色变成青黄一片。
“你一定知道的,”萧景琰目光比这七月的阳光还要烫,毫不放松地直逼过来,“他不肯说,我不会逼他,但我想听你说,你说!”
“殿下……”蒙挚在气势上似乎完全被他压了下去,可在垂目低头后,他依然摇了摇头道,“我是答应过他的……”
“好,”萧景琰并没有过多地与他纠缠,猛地站了起来,似乎终于找回了全身的力气,“来人!”
“在!”
“备车驾,进宫!”
“是!”
蒙挚踏前一步,仿佛要劝阻,但嘴唇连动几下。也没说出话来。
“王叔,言侯爷,失礼了。我现在有要紧的事要处理,改日再请两位叙谈。”萧景琰大踏步走上石阶,向殿门口的纪王和言阙拱手一礼。可这两位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他已经快速转身,飞奔向外殿,跳上刚备好驶来的太子车驾,身形还未稳便喝令道:“走!动作快一点!”
被晾在殿门口的两个人只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阶前的蒙挚,但最终也只得到了一个苦笑和简短的一句不能算是解释的解释:“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静贵妃的宫中现在还有些晚到的贺客未走,闻报太子驾到。这些人慌忙涌出来迎接。萧景琰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回礼。风度十分周全,但进殿后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母妃,孩儿为您带来了一件礼物,只能给您一个人看的,要不要现在瞧瞧?”
这句话一说,傻子才不懂了,贺客们赶紧说完最后的客套恭贺话,纷纷告辞出去。没多久整个宫室便清净的下来。
静妃对于儿子的去而复返,自然心有疑惑。再看他如此作为,顿时明白是有紧急的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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