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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曲中是何意?”
宁蕴闻言,想起自己视奏他那个曲子时候,分明听到满腔凄怆,简直要将她十年的痛苦翻出来呈现在她面前。陈苍野也不曾上战场,靖远公虽是大将,但是并未在战场上受到什么创伤。他悲伤什么呢?
“萧然。”紫月道。“世子是怎样的难过才能写下这样的曲子呢?”犹豫了一会儿,又言:“是那个李钦小姐,还是宁蕴姑娘,让世子如此伤心?”
宁蕴听到自己的名字,险些站不住,心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宁蕴马上否决了某种可能。她扶着墙站稳,听见陈苍野说:“说你独具慧眼,还是一叶障目好呢?”
这话满是戏谑。而宁蕴却又是多了一分忐忑。
“世子对那位宁蕴姑娘很是特别。”紫月道,“那床紫檀琴,公子从不让外人触碰,那位宁蕴姑娘,却可以了?”
“她是我的老师。”陈苍野道。
“那么,靖远公可以么?”紫月道。
他当然不可以。陈苍野毫不犹豫心道,“你问得太多了。”
宁蕴只听到陈苍野说的她是他老师几个字。她不愿意再听下去,扶着墙走开。
依据陈苍野风流成性的品性,少不得在这暖暖的夜风里和这李钦翻版在竹林里来一场痛快的恶战。她又想起七月七在王府里,她被他压在竹林里的石桌上;事毕后她的胸衣被他抽掉,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紫月又在月色里弹了两首曲子,见陈苍野仍是心不在焉。
“公子,可是要安歇了?”紫月边问,边走向水榭栏杆上倚着的陈苍野,将手伸向陈苍野的衣带。
陈苍野挡住她的手:“你也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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