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王世子完婚等一连串事儿。林思泸被陀螺一样转着,童英自去做她的教师,别去无话——怎么可能无话?林思泸满满当当写了好几封信,书罢只觉得荒谬,一把又撕了。他怎么会喜欢这个无聊蠢钝的普通小助教!
延宕许久,最近一次见面,居然就是宁蕴的婚礼上。
林思泸跟着靖远公伉俪去师友席上敬酒,林思泸念念不忘的女人,安静如处子一般在师友一席中安坐着;身上依旧朴素仿如初见。那夜的妖冶仿佛再无踪迹。仿佛数十个春秋过去,林思泸压在脑后的念想如雨后春潮。
童英冲他眨眨眼,林思泸寻了个空便跟着她去了。
童英转到个宾客歇息的暖阁里,人烟不多,也没几个认得她的;见林思泸煌然若神仙一样,都以为童英是他的侍儿罢了。
“复生兄好生忙碌,怕是最近终于能歇歇了。”童英笑道。
林思泸对四周贵女抛来的青睐毫不理会,只看着她:“璇玑可好?”
“好。”童英道。“新教案都整理好了,开春便可以用上……”然后一大堆话说将起来。
“那……”林思泸听得不耐烦。“你……你最近可曾有了新的对象?”
童英眉头一皱:“我本不愿说这个。确实是,也不是。”
林思泸牙齿都要咬碎了:“此话怎讲?”
童英抬头一看他,原清澈天真的眼眸里多了一丝哀怨。林思泸看了片刻,道:“是何人,获得了璇玑的芳心?”
原自林思泸也被打发了去给张显瑜采买嫁妆,童英自个儿在燕京铃兰馆守着,十分无聊;又想着自己并非愚钝之辈,寻个相好这事儿难道自己就做不来?于是四处留神。馆中子弟自然不可取,对自己学生下手算什么话?于是还是将目光放到其他贵公子身上去。
恰逢那时,陈满张罗了半天要给宁蕴安排相亲,结果转眼宁蕴去了徽地,便转头将童英邀了去。一同而去的,还有几个当朝贵女。陈满只说:“我们这次只当好好玩耍,来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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