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惴惴:“乌兰王在丰州逗留叁四日呢,说不好……”
二人遍寻不见辛老师,只当她已先回家,便到半夜也回家去了。不料翌日才一早转醒,小启之便来哭哭啼啼地寻到父母床沿上:“辛老师来信辞工了!”
拓跋夫人:“什么?”
拓跋老爷一拍脑袋,吩咐身边人道:“马上去寻她,好言好语劝回来,劝不动就绑!”
“老爷?”夫人吃了一惊。
“王爷那里有什么闪失,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数十家人顷刻派了去城南村郭,于那平头民宅里搜着。到了辛老师报上来的住处,却只见空空如也,连被褥、杯盘都不见。众人俱惊:“怎毫无人气?”萧索如坟茔一般。
秋风也带着萧索的味道,在村屋顶上呼啸而过,尘埃飞扬,一时间满眼漫黄。傲霜客道是我花开后百花杀——此风中却是万花馥郁皆尽抹。有的花朵却不陪着寒意缠斗,披着披帛、只露出一双眸子,骑着小驴子慢慢往城外去。
城门处有买馕饼的。她停了驴子要买。卖饼的大娘见伸过来一只秀气的手,又抬眼看了看那披帛下明澈的眼眸,忍不住问:“娘子是要出城?莫去、莫去!”
张显瑜问:“怎么了?”
“今日怕是要刮大风沙,午后就要闭城门了!再说了……”大娘叹息一声,“今年丰州城也不是好年景,城外好些贼盗。”
“不怕。”张显瑜收过饼,仍赶着小驴出城门去了。
才走了没几步,听得身后一阵吵嚷:“听说贼盗要趁着风沙作乱?这乌兰王也在呢,怎么那么大胆子?”
“就是在此时要干一票大的!乌兰多么富庶!”
张显瑜放缓了步子,仔细地在思索着。然而远处青穹朗朗,湛蓝仍压着卷卷黄沙。再走一百里就是白塔县,如今赶一赶倒也来得及。
丰州王府中又是另一番光景。“王爷若有了什么想法,也不妨与下官一说。”李钦放下手中图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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