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谁也没去过忻州,那处离燕京又近,谁知要怎样。
辛蛮抚了抚小阿四的头:“我在想办法。”自这个消息传到绣坊,她就几乎没有睡着过。
晌午一过,她点了几柄上好的团扇,往同州刘宅去了。
“大小姐已知道这事,但是已往西域去了。”刘家管家叔无奈道。“大小姐留下了手书,嘱咐到了征徭那天便可提给官家,定时无碍的。”
辛蛮沉吟道:“如是这样我倒是可以安心。只怕同州城里,几个人认得刘大小姐?”
“闻说负责西北的正是京城莱王家的。”刘家管家道,“大小姐说莱王家与咱们刘宅也颇有一些交情,料也无碍。”
辛蛮听此,也放下心来,转而往同州城其他几个丝绸商号去互通有无。只闻得,此令来得凶猛,家中人口若有十口以上的,往往都要被点去十之八九,仅留妇孺和当家的。如此一来,同州城仅剩弱小和满城的兵甲。至于养马,在这一望无垠的忻州振养马之雄风,所为无非兵戎。可是这年头买卖越发好了,动兵所为何事?
刘家所言总是有八九分可信的。然而,辛蛮不得不往坏处去想。
果然不过叁两天后,征徭的榜文贴了出来,兵曹开始一家一户地点人、发布每户征役单子。小户小门的,去一两个正当年的后生;凡叁十人以上的大门户,往往去了一大半。辛蛮翻出户册来,看着上百人口的册子两眼发昏。
“辛大姑娘。”同州州衙闭门不见。“届时司户上门,自有分晓,姑娘不要过分担心——人半年后还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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