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便不好叫这么俗气的名字,所以就改了叫大富,意思也是简单明了的。此时看去五旬年纪,身短腰肥,颔下一撮邋遢杂须,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流氓了,好在他儿子在县城厢公事所当差,毕竟是有了个官身,所以村里人对他老子的行径也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了,毕竟大家日子本就紧巴,开罪了薛老头,他儿子暗地里给你使个绊子、找点茬、多加几道地头税,任谁也是吃不消的,久而久之的,薛老头就肆无忌惮起来了,此刻伸长了脖子在院子里张望着,也不知在看些什么,听到陈苓问话,缩着粗脖答:“这不…过几天就是腊八了嘛,听说……苏老太太近来身子不适,俺这不给老太太送些腊肉来,身子虚,总要补补的嘛。”
女妇强定下心神:“妾身家用尚能自足,婆婆汤药自有妾身料理,已故保正这番心意…妾身心领了,外边小雪天寒的,还请保正早些回去的好,若是受了风寒,怕是要惹得薛家嫂嫂不快。”
“俺们乡里乡亲的,平时互助帮衬,那是众所共为的和乐事,苏家娘子甭理会那闲言碎语,俺那老婆子成天就知道对俺瞎嚷嚷,哪有…苏家娘子这般体贴温柔……”
女妇紧紧地抓着菜刀,忽然感觉薛老头的声音近了,抬眼一看,正见那他跨进厨房,慌忙小撤了步。
走进来的薛大富头上扣着顶狐裘风帽,唇角一颗肉痣续续颤动:“你家…那老婆子呢?哪儿去了?”那双倒三角桃花眼却是**的看向陈苓。
她香肩一缩:“婆婆…身子欠佳,至今还卧病在榻。”
“嘿嘿~~”老头皱巴巴的脸立马笑成一朵菊花,但似乎是觉不妥,立马正经了颜色:“那还真是可惜了,还望她自个儿注意些身子才是。”他嘴里说这话,可那双鼠眼一刻都没有移开陈苓的身子。
女妇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诺诺道:“薛保正,我赅你的十六贯三钱会在腊八前还上,你不用担心。”
“苏家娘子这话就说的生分了……”他涎着脸道,“俺们是何等关系,就那几个铜子儿,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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