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确实、事实还真是这样,这李格非去年被复召回京,可到现在还赋闲在家,一个待阙的礼部员外郎,能有多少话语权?旁人看在他年长有学的份上敬声学士,若是哪天矛头不对,指不定就是穷酸儒的喊了~~
李格非哭笑不得的端起茶盏呷了口,摇头晃脑的说教女无方,让两位老友取笑了……不过这时的晁老头倒是有了兴致,他将他的鹦鹉笼子暂且搁在茶炉边看火…
“那郭知章辈分高、性子烈,又是先唐郭子仪之后,一向自诩名门望族,除若三省执政,其余人何敢对其指手画脚,只是……”他故作深沉的呷了口茶,又是端起鸟笼逗起了鹦鹉…
旁边弈棋的吕希哲倒是停了下来,好似是想了想,呵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么说来…倒是想起来了……”继续跟进一子,“传闻昔年郭知章小女产子时大出血,急需续命人参,只是不巧前两天郭府库房走了水,那些上好的吊命人参灵芝都被毁了去,一时难以求得,那时记得……便是无咎大方将上赐的两支仙参给了郭知章,让他小女得以活命,现在想起来~~无咎这笔买卖可是划算的很,好像事后郭知章还让那女娃拜了你做亚父,哈哈~~”抚须而笑。
晁老头满意的抚须颔,显然是觉得这话从别人口里说出来,就像是敲了个公章一样有可信度,果真……少女回头,望了望晁补之,有些诧异的张了张嘴…
……
乌篷船慢慢淌过整个东京城最为繁华的御街州桥,彩灯烟云闪霞于上,头顶桥面上各种琐碎嘈杂的人际声音传下来的,又是卖膏药,又是算卦的,倒也确实是极为热闹的。
“李家小娃娃,这可不算是欺负你,那棋瓮口子敞亮,距离你不过两丈之远,你若能将这丹荔投进去,那老夫明早就登他郭府为你游说一番,但若是投不进,那就得由老夫处置了~~”
“拜师除外。”,“这是自然,强人拜师老夫还嫌脸上无光呢。”
乌篷船尾,那侍婢花细头顶着一个棋瓮,里边棋子已经被尽数拿去,女婢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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