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妈妈,吱个声行不?”
还不待帘中回应,里头那少女不耐烦地抢过话说,“妈妈你就别唠叨了,赶紧下去招呼客人吧~~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你在这边开导。”
“死丫头,就知道跟我做对!”李媪立马就凶相毕露,“去你萸卿姐那儿,别在这儿给我添堵!”
“我才不呢,萸卿姐在会她的好情郎,我去那成什么样了?”她满不在乎的语气,却是把外面那老鸨气炸了…
“什么!!那穷书生又跑来了!!这次非得给他教训不可!!”也顾不得这边,就气蹬蹬的跑下楼了。
“咯咯咯~~”的里头一阵儿银铃儿般的少女笑声,显然是在诓那老鸨。
……
……
而这矾楼中央楼大堂,这时“跨拉拉~~”的又是一阵羽翅挥拍声传了进来。
虽然矾楼文会不举,但还是在鳌山前埋了自己的线人,此时这信报传的反倒是比其它几家酒楼要快……
“来了来了!!鳌山来报!!”龟奴唱着词飞跑进这金碧辉煌的大堂里。
那些文人纳着茶盏盖笑骂道:“还不快说说,究竟是谁摘了花魁?”
那龟奴挺身而唱,“官家宣了,今年元宵花魁赛潘楼以文力压众店,无人可出其右,故以烟花礼炮赏之,举城共欢。”
那龟奴歇了口气继续说,“次席为高阳正店的戚朵儿,一小有别趣的《鹊桥仙》令人耳目一新,今夜过后跻身行之列,再之后是撷芳楼行封宜奴,不仅诗词俱佳,而且一夜获赠鲜花达五千余朵,冠绝东京七十二家酒楼……”
“什么?撷芳楼连次席都拿不到?”
底下诧异了,本来以为撷芳楼即便拿不到花魁,但也至少能捞到次席,没想到却被高阳正店的新雏压在了底下,而且那《虞美人》居然只字不提?还真不明白朝廷在搞什么花样……
“诸位郎君稍安勿躁~~”
那龟奴赶紧把这群不好伺候的爷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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