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歌啊曲的,还不如天街这儿看看皮影戏比较实在。”
这话出来,他立马被喷成了筛子。
“没出息的东西,走走走,回去哄你媳妇儿去~~”
……
……
整个汴京城在今日或多或少变得热闹了些,这炒了近十天的天籁之曲也把众人的耐性磨的差不多了,平时闲着喜欢逛瓦肆勾栏的人自然不会错过今日的这番盛事,而那些面朝石木背朝天的苦哈哈们也铁定不会对这些事儿表现出兴趣来,不过这也足够让整个东北城角的景明坊喧闹成上元佳节的盛景。
今夜的矾楼,注定要成为汴京城上的一颗明珠。
门前裘马如云、钿车如水,琉璃屋檐上的每个瓦垄间都挂上了福州清冰玉壶彩灯,成一线排开,望去光洁耀人。楼里笙歌夜唱、羌管弄琴,四壁吊窗花竹,栏杆彩画鸳鸯。来去厅堂马道上摆着舌兰青花盆栽,阵阵的麝露清香让人如沐乡田。至于雅间阁子,就更是精致到奢靡,香楠为地、软锦成榻,帘幕小窗上挂的尽是小水晶廉灯,交映璀灿在整片楼道雅阁间。
在这灯火辉煌的楼宇大堂内,王孙士子们覆射弈棋、把酒言欢,富贾名流们饮茶品读,洽谈商事。其实很多人并不是为了来看这所谓的天籁新曲,只是习惯性的来矾楼坐坐,或者正巧把朋友约到了这里聚会,在听闻晚间会有节目后。不忙的人就会选择在这儿多呆一阵,毕竟猎奇的心里还是很普众的。
酒楼里茶水博士赶忙备座看茶,行礼问安。今日矾楼免茶水,所以来客比往日多了不少,也幸好矾楼店大,人手不够时便从其它酒楼雇了些过来。
李媪今日浓妆艳抹,作为矾楼的鸨母,她的事情自然是最重的。此时她正在中心青衣楼前的大堂内做最后的梨台部署,忽然有酒楼的奴婢跑来通报大人物到访。这就让李媪就不得不放下手头的事儿去前场张罗。至于那十二个被选召的女伶,此时都在青衣楼里的琴阁里休憩,等待晚些时候的表演。不过终归是临台经验欠缺。所以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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