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的夜景一直是东京城的一大特色,相比于相国霜钟、隋堤烟柳这些名景,这繁华的夜景倒是让人更觉亲近些,可今日这座不夜城却有了些与往常不一样的转变,往日最为灯火通达的东北角忽然烛光一黯,不仅是那座四楼相向的酒楼内部人声惊疑,就连门前大货行街上的路人都停下了脚步抬头看。
“伯舍兄,这矾楼怎得突然没了亮光?今日不是它那梁祝乐曲公演么~~”
旁边弁冠缁袍的好友也是在大门里头探,“倒是稀奇了,难不成出了状况?”他们二人不好曲乐,但是见这怪景,还是忍不住进去瞧个明白。与此相同的,亦是有不少人摸着黑进去看。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景明坊内就炸开了锅,原本可说是星光璀璨的景明坊内忽然少了矾楼的灯火,那还真让人不适应,而且由于前后坊肆依旧灯火通达,所以这黯淡无光的矾楼便显得分外扎眼,隔壁广福坊内的游人都猎奇心思的跑过来看,使得这灭灯后的矾楼忽然又有了一小撮回流补了进去。
当这些游人穿过行廊马道进入大堂时,立马感到一股孤寒清冷的气息扑到脸上,“轰——”的让人神识一震,这四层之高的大堂在失去了烛光支撑后,就变得虚妄飘渺起来,仿佛让人置身于郊野荒芜之地,虽然隐隐间有一丝对于未知的慌乱在心底滋生,但与此同时……这种感觉也催生起了一种奇妙的兴奋感。
梨台之上女伶的话一说完。零星的几盏濂灯就从最高层开始点起来,不过只有数的上来的七八盏,相对于整个浩渺的寂静空间里。它渺小的完全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但对于此时底下人而言,就像是抓住了沧海中的一尾草穗,是饥渴……是对光的饥渴,这使得整个大堂有一种浮躁之下的安宁。
苏进临时想出的这个法子还是比较有效的,不仅止住了不断流失的客源,而且还转移了现场所有人的注意。那些影响心情的骂声是听不到了,这让后台一直提心吊胆的乐伶们稍稍喘了口气。
“过会儿看着我点手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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