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没有他行为上的那么急迫,这是让他觉得奇怪的,直到如今见了这人,算是的有些恍然过来了,原来是玩的这一出,看来是真对自己感兴趣了。
“庄老爹,那苏郎君现在何处,可否代为引见?”那蔡姓子弟搁下茶,道了声谢,可不想这庄舟却是往苏进那儿一扬手,“这就是苏郎君。”
“……”也亏得他平时养气极好,不然可保不准在这个时候就爆了粗口。
他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店里的杂工,因为这书生衣冠极为不整,脸上、领上、袖子都是不知哪个灶口堆里蹭来的污垢,反正看着是有悖于传统读书人的形象,不过他也是多精人心,脸上的一丝诧异很快就被欣笑掩去。
“失敬失敬,不想苏郎君竟是此般旷达,与那学府的学子可是大不相同呵。”
双方算是正式见了个面,这人作为来客,当然先是自报家门,“鄙人蔡攸,字居安,年少二十有四,祖籍兴化仙游,上月月底在矾楼幸闻苏郎君所做的梁祝一曲,当时惊为天人,如今每夜辗转反侧均是那夜场景,实在是引为平生知音,哪怕是这般冒昧来访也是顾及不得了。”
哦……蔡京的儿子,果然是个厉害人物,好在与自己没什么交集。
这蔡攸其实早有拜访之意,只不过想着突然造访颇为不适,所以也就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礼贤下士。自从蔡京倒台之后。他们蔡家子弟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如今也是靠着与徽宗的私人情分才在枢密院谋了一个待阙的书令史,但这显然不能满足他的志向。所以他广交能友,遍撒恩惠,完全放下了他士家子弟的架子,甚至连这寻常士族不屑于伍的商贾他也极力拉拢,这点他自以为要比他那胞弟高明的多,以他自己的真政治哲学来说……
多一个朋友,就是多一条出路。
而且徽宗在年后诏回一些旧官入朝辅政。蔡京……就名列当中,按着行程算,差不多下月端午的时候就应该到了。在得知这么个消息后,蔡攸对于自己的韬光养晦就更为笃定了,几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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