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抱着的配剑因为苏进的脚步声而稍稍动了下,而后脸眼皮都没有抬。
“如何了?”苏进站着少女面前,昏暗的油光将他阴影一直拖到墙根。
“被你们这么折腾,估计得休养上两天才能恢复元气。”敬元颖合着眼睛,斗笠这时候已经摘掉,就搁在床头。
苏进坐在了床沿,这农家自析而成的老胡木床板已经很旧了,坐下去时便传来吱呀吱呀的木头肌理弯曲声音。
今晚上的事情对于少女来说应该只是个模糊的噩梦罢了。苏进抚摸上少女乌黑的发髻,上面没有一件头饰,簪花耳环之类的东西都被敬元颖取下放在了枕头边上,不过即便没有这些熠熠夺彩的饰品,但少女清秀的脸庞依旧是那么动人,他的手指慢慢滑向温腻的脸腮,抚摸上那块并不明显的胎记,却是不动了。
“今日一过,有些事情是不会太平了,你做好准备,我要开始动作了。”
敬元颖睁开眼睛,这时候黎明的曙光也慢慢渗透到里屋,打在地上,敬元颖撇了他一眼后,就把斗篷重新戴了上去。
苏进视线一直停留在少女的脸蛋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收了回来,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佛檀香囊,看了眼后,轻轻地塞进少女怀里。
这时候,黎明的光线有一小撮映在了少女脸上。发着荧光,尘埃在光线里萦回,十分令人宁静的感觉。而当她的手指开始有知觉的时候,床褥子上坐过的温度却已经开始变凉。
……
……
翌日清晨,鸡笼子里的鸡子如往常一般被放了出来,咯咯咯的,啄着木槽里的米糠,当苏进一众出来时,那些鸡子们又把脖子仰了起来。然后侧过脑袋盯着他们,对于这群不速之客看来还是没有放下警惕。
赵明诚稍微休整了会儿后,精神稍微是振作了些。不过刚把还未醒来的少女送进车厢里后,书生却是在他背后没来由的说了句。
“留些过夜钱。”
“…哦……哦。”赵明诚也是平时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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