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就黑了下来。
王诜上前将那船工喝退,“那苏郎君所造龙舟岂会有错?尔等船工技糙艺烂,见不得他人才学,竟使此等浅薄之诽谤,该当何罪!”他厉声厉言,旁边的张迪也是附和道。
“我等此下亲眼所见这龙舟前行平稳,行速飞驰,岂有你所说的那般缺处,你这分明是诽谤~~”他指着前头疾行的龙舟,远远看去确实行速平稳,这也引得旁边那些从官纷纷附和。
“高班所有甚是。”而后便是请旨降这船工诽谤之罪。
徽宗当然不至于会因这点小事而降罪,不过心中不喜肯定是有了,稍加了两句责备后,就屏退了这船工班头。
“官家切勿为此等小人生恼,苏郎君乃天纵之才,岂会有误……”
王诜这人确实是能揣摩这徽宗的心思,几句的话下来,徽宗也就把这事儿丢脑后了,在观看完毕这几条御舟后,就准备起驾回宫,临行前倒还提点了高俅几句。高俅面上欢喜,不敢有丝毫怠意,但等徽宗前脚一出了金明池,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在了池边上,旁边一些不明细里的船工还上来攀问,结果都被高俅“去去去”的赶到了一边儿。
他折了条柳枝抽池水面,结果溅了他一腿的水。
真是气炸了。
……
……
刚出了建造院的徽宗与一班亲从正打算起驾回宫,不过就在徽宗要上车马的时候。王诜却是极有心思的与徽宗耳语了番。徽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这极对他脾气的姑父,似乎在考虑。
王诜则是继续怂恿。“官家执政以来为国事殚精竭虑,夙夜忧叹,虽说是人君之本,但也要注意休养生息,今日既然已经着便衣出行了,何不就此在民间消减些国事重压……”
不得不说这姑父有些话真是说到心坎里去了,自从去年登基即位以来。自己也可说是在国事上兢兢战战,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长久以来这身心确实疲劳。今日既然出宫观看龙舟,那就顺道去那矾楼转转
-->>(第5/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