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惇放肆之语让官家至今余恨。所以起头几年官家心志必坚。你……”忽然府里官家跑进来打断了他。
“老爷,枢密院刚接到的西境边报,是八百里急函。”
此话一出,堂上所有人都嚯的一下全部站了起来,安焘面色沉重地拆开这红泥蜡封的信函,底下种师道几人齐齐的把目光望过去。
“可是党项又生异端?”
显然他们猜错了,安焘手中那张薄薄的信纸变得越来越褶皱,几乎被捏的快要粉碎时。却又轻飘飘的掉在了地上,而他。已经背过身,直面坐堂不语。
“究竟发生何事?”种师中上前要问,不过已然被种师道挡住,旁边的刘延庆将信函捡起来,捋平了褶皱,才看到一半,那眼睛就已经难以置信的睁圆了。
“奉义,究竟是如何?”
种师中心下大惊,刘延庆这武人汉子居然也开始哽咽了起来,哽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把纸往他面前一横,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行文,种师中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起来。
“这……这……”
周侗和种师道根本没有去看上面的内容,观几人神色就已明了,此时这间原本热闹的厅堂内,瞬间就沉下了气氛。
“安相。”种师道强忍住心中悲意,“现在该如何处置?”
安焘一直背对着他们,这时候他那好动的小孙儿哒哒哒的跑进门槛来,“阿翁要找朐儿吗?”孩子天真浪漫的跑到了安焘身前,仰起脸,眨着眼睛,嘴角还有几粒没拭去的糯米。
已然情绪有变的安焘此时却抚摸着小孙儿的脑袋,许久……许久才沉下声音。
“暂先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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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是端午了,白天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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