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一番难度所在。
“你还要做吗?”向宗回抿着茶。看似悠闲。
对面就回了他一句期限,“什么时候能给我?”
向宗回含茶咽下,“当年朝里陷进去的官帽子不少,你让我一一给你找出来是不可能了。再说十年朝政动荡。当年那些官帽子绝大多数都已下放到了地方,而且不少已经身故,如今在朝的可说屈指可数,我这有几封书信存根,过两日让人给你送去,至于事情如何拿捏,就看你自己了。”
直到案几上的茶汤都快放凉了,一身青袍的书生才起身告退。
“多谢。”
向宗回纳着茶盖子。轻轻的将几片茶叶撩拨到汤面底下,什么话都没有回。等到管事禀报回来书生已走的消息后,他才将茶盏搁回在了案几上。
“你要是有你儿子这点决断,当年就不会败这么惨了。”
他脸上好似有唏嘘之色,下头的管事正不解呢,这向宗回就已经从往事中脱离出来,对他吩咐,“备车,进宫。”
……
……
皇宫内院对于向宗回而言如今也有些陌生了,许多建筑都已翻修或者完全改头换面,在内侍省的一些殿头高班引领下,从左掖进,粗览了内诸司和学士院等地后,也就直往内院后宫去了。向宗回是何人这些内侍官自然晓得,所以早早就进去通报了。
慈宁宫内。
“禀太后,安康郡王殿外求见。”
此时徽宗也正好在慈宁宫内,他心情烦躁之下,便是来找向氏开解,可不想向氏根本没有给他拿主意的意思,就是放开了让他自己处置。所以这时候,向宗回的到来倒是让他多了个抒发抑郁的对象,他这舅舅与那姑父是差不多的人物,不是纯正的文人,所以与少时的自己相交甚密。这向宗回进来与向氏见了个面后,还没说上几句,就已经被徽宗安排在了外头的河塘凉亭里谈心。
石桌上正煮着江淮特供上来的惠山泉,当茶水沸停后,还是由徽宗亲手将龙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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