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一如既往的信任,百姓对曾布的谩骂也就无所出奇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这太学的一众学生也跟着凑热闹,浩浩荡荡的数百人堵在宣德门前示威。
“罢免奸相,清君耳侧!”
“罢免奸相,清君耳侧!”
举着的火把让宣德门前有了硝烟的感觉。城门楼上的守备当然不敢把这群天之骄子怎样,所以赶忙便是派信进去通报。
太学的学生虽然已经习惯妄议朝政,但像今天这般气势汹汹的宣誓行为还是没有过的,使得一些武学、四门学的热血青年也跟风过来,反正仗着人多,朝廷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消息层层的传递出去。即使是身在矾楼里的女眷也都知道了。
“看不出来他还有些骨气……”
青衣楼里的慎伊儿不禁侧目,她按着窗牖远探,可惜这边只能瞧见朵楼那头的几片黑烟。
“哎!”她回过头就见萸卿收拾了出去,“萸卿姐你急的什么,就他这人,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知道没事……”
可惜萸卿早已夺门而出。旁边的李师师笑着按住她,“你既知相拦不住,又何必多费口舌。”
慎伊儿嘟着嘴,“姐姐倒是心定,却也不担心那书生出事。”
李师师一怔,想了想,只是侧了侧脑袋。
……
……
这入冬的正午阳光并不炽热,反倒是被西北而来的风吹的耳郭刺痛。
呼呼的。旗幡猎猎,还有无数写着“罢免”、“奸邪”的条幅,横在半空,让御街过去的无数行人瞧见,他们收束住脚,并且往城门楼边聚拢过来。
“这些太学生不要命啦,竟敢在宣德门前闹事……”
“不过这回曾布实在是太过分了。亏我还一直以为他为相持公,没想到与韩忠彦是一丘之貉。”
轱辘轱辘的一辆红缨马车停在远处的西角门前,在这喧闹的环境里并无人发觉。
有女子揭起车帘望过去,果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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