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肢白骸都一起敲碎似的,我爆发出嘶吼的惨叫声,“啊——!”
浑身剧烈地抖动。
他们几个人,像在玩游戏一样,看着我惨状哈哈哈大笑。
而自行车掉了个头,再次朝我骑了过来。
“不要——啊!”又是连着两次碾着我的鸡巴过去,我彻底狼狈地哭喊着。
他们如此残忍地将我的尊严碾了个稀碎。
被松开的时候,我捂着下身痛苦地蜷缩起来。
白昆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蹲在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脸,“给你长长教训,下次要是还还不起债,压在你这命根子上面的,就不是自行车,是我手里这把刀,懂了没?”
痛得说不出话来,我拼命地点头。
白昆带着他的人走了。
眼泪止不住地在流,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阶梯上坐下。
下身的剧痛还没有丝毫缓解,我知道该去医院治疗,但我没有钱。
四周是旧到发黑霉的墙壁,下水道的臭味充斥着。
我终于放声大哭。
像野兽哀嚎一般痛哭出声。
自行车从我面前碾过的场景成了噩梦。
过了半个月,虽然恢复了,但只要鸡巴一勃起,立马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
但比起不能自慰,离下次追债只剩下半个月,工厂那点钱根本不够。
晚上在大排档端盘子到半夜三点,又将后厨清洗完,回家路上被塞了张卡片。
我以为跟往常一样是站街小姐的小卡片,正准备丢,走到路灯下的时候,看清了上面的字。
是一则招聘,写着本酒吧招聘“招财猫”两名,时薪八百,具体面议。
除了联系方式,卡片上没有其他信息。
时薪八百明显就不是普通的招财猫,但我太需要钱了,就算是卖屁股我也干。
我几乎毫不犹豫就把卡片收起来。
第二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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