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所以后面不会再讲去医院了。
只讲主人们对我进行的那些精彩绝伦的调教。
拆完绷带的第二天,先来三楼的是白年。
他依然是一身黑西装,皮鞋亮得反光,有段时间没见过白经理,所以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我打开门,白年站在门口,微皱眉头打量着我,抬手捂了下鼻子,明显对这个潮湿破旧的环境很嫌弃。
我身上一丝不挂,除了脖子上的铁项圈以及垂在身前的铁链子。
前面强调过,奴隶的身体要做好随时随地被主人使用的准备,所以只要在这个房子里,我身上都不会穿衣服,后面也不会再特意说明这一点。
见白年迟迟没有进房间,我连忙跪下,俯下身体在他鞋面上一吻,刚想开口称呼主人,白年冷冷的声线打断我,“叫我白先生。”
他的意思是,我还没资格当他的奴隶。
我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点,俯着身体,在他西装裤笔挺的双腿间微微抬头,“是,白先生。”
“我只是接受了我弟弟的提议,帮他暂时看管和调教一下他可爱的小性奴。”白年全身修长挺直,颔首用看小猫的眼神俯视着我,嘴角的笑甚至有点温柔。
“……主人去哪里了?”我好奇地问。
前几天白昆还来给我喂过食,但确实两天没来了,去医院复查拆绷带也是我自己去的。
“被迫继承家业去了。”白年耐心地给我解释,“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以至于我对他的初印象,虽然长着和白昆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材,几乎同比复刻一样,但他看起来并不会像白昆那样,对人抬脚就踹或者狂扇巴掌。
大概是,白昆脾气臭,白年脾气冷。
“白先生,要、要进来吗?”我退到玄关,恭敬地俯身。
他没有脱鞋,长腿几步迈到沙发坐下,神色挑剔地环视了一下房间。
我膝行到白年的脚边,有些紧张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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