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戴着圆框眼镜、面容严肃的老者,头也不抬地指了指面前的一张纸:“把上面的药名和份量抄录一遍,再算算总价几何。”
纸上写着十几味常见药材的名称和重量,数字零碎。这显然不止是考写字和算术,更是考较对药材名称书写的熟悉程度,若写错一味,便露了怯。
林奇屏息凝神。这几日虽未接触药材,但原主残留的记忆碎片加上他现代人的逻辑和系统赋予的极致专注力,此刻发挥了作用。他提起笔,手腕稳定,字迹虽算不上漂亮,却工整清晰,一笔一划毫无错漏。至於算术,这些简单的加乘对他而言更是毫无难度。
账房先生拿起他抄录的纸,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字迹工整也就罢了,难得的是所有药名一字不差,计算结果更是分文不差。
“嗯…还算伶俐。”账房先生语气缓和了些,又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混在一起的g药草,“这些,你可能分拣开来,并说出名目?”
这已带有些许考较的意味了。林奇目光扫过那些药材——柴胡、当归、h芪、甘草…都是最基础的几味。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观察了片刻,然後才不疾不徐地伸手,依循每种药材独特的形状、sE泽、气味,将它们一一归类,动作流畅,毫无滞涩,彷佛早已做惯了此事。
每分拣出一类,他便平静地报出药名,简洁准确。
账房先生看着他,镜片後的眼睛微微眯起。这年轻人手法生疏,显然并非熟手,但观察力惊人,学习能力极强,更难得的是这份沉静气度,不像个急於谋生的短工,倒像是…来历练的?
“你以前接触过药材?”账房先生问道。
“并未深入接触,只是偶有听闻,略知皮毛。”林奇回答得滴水不漏,“但小子以为,药材分拣,重在细心观察,遵循特徵,而非全凭经验。”
账房先生闻言,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这话说得颇有见地。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威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哦?那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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