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声音低落的垂下脑袋:
“没有。我是你捡回去的。”
他刻意咬重了“捡”字。
容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挑起他的下巴:
“我‘捡’回去的?那你岂不是该叫我师父?”
扶清脸色一急,顿时紧张的拉住她的衣袖:
“不是师父、你怎么能是师父……”
容姝挑起他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语气轻柔,像诱人沉醉的妖魔:
“那……我是什么?”
扶清喉结重重滚动了下,自尾椎升起阵阵酥麻,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尾巴仍旧被握在容姝掌心。对方原本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几下,现在却变成了逆着绒毛生长的方向,倒着往上捋。
酥麻感直往脑海冲,扶清软软的靠在容姝肩膀上,眼尾泛起潋滟的泪意。头顶的两只耳朵紧紧贴在发顶,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容姝锁骨。他低哑着声音道:
“你是、你是……”
他声音小到听不清,容姝淡淡垂下眼眸,指节又往他发烫的耳尖上一捏:
“什么?”
扶清身体一抖,胳膊紧紧圈住容姝的腰。他脑袋死死埋进容姝颈窝,破罐子破摔道:
“珠、主人。你是主人。”
容姝蓦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