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汉尼拔铅灰色,透着无机质冰冷的眼眸,塞廖尔眨了眨犹如黑曜石般的大眼睛。
在汉尼拔刻意压低,带着几分诱哄的嗓音中,小塞廖尔似乎被什么威胁着一般,丢掉了手里视若珍宝的玩具车,忙不迭地搂上了汉尼拔的脖子。
汉尼拔摸了摸小塞廖尔的发丝,动作神情都和安抚新获得的宠物无异,小塞廖尔的声音带着撒娇般的哭腔,却勾不起汉尼拔眼底哪怕半分的涟漪。
幼儿敏锐的感知无法处理小塞廖尔还不明白的信息,但在被汉尼拔抱起来时,他却突然明白了一点——这一瞬间,他的未来,陡然变得莫测起来。
“——亲爱的?”迪克尽在耳边的声音唤回了塞廖尔的神智,只见他颤了一下,侧头和身后的迪克对视。
“……抱歉我走神了。”塞廖尔缓缓吐出一口气,轻笑道,“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照顾你的女仆应该被汉尼拔杀了。”迪克湛蓝色的眼眸里流淌着浓浓的担忧,“亲爱的你还好吗?”
微热干燥的手心抚上塞廖尔的额头,迪克温和的声音微沉:“不管怎么说这个地下实验室还是透着凉意,你的病可还没好亲爱的。”
“那剩下的我就长话短说了。”塞廖尔缓缓吐出一口气,“后来就是汉尼拔用女仆的钥匙打开了这个房子的大门,看到独自一个人站在门口的我,把我抱到了他家照顾。”
说完塞廖尔顿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用词不太准确,他想了想,重新定义了一下:“……比起照顾,在获得托尼许可的初期,汉尼拔的行为应该更偏向于洗脑。”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真善美的行为,迪克心疼地摸了摸塞廖尔的发顶。
“汉尼拔在揣测人心方面登峰造极,况且我当时只有几岁,只要一点言语行为的诱导,不出几个小时我就彻底站在了他那边。”
想到女仆失踪的当天半夜匆匆赶来的托尼,在小时候的他又一次拒绝同托尼去纽约后沉眠的那个夜晚不知怎么被汉尼拔说服,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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