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眼神不经意地向下一瞥,就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迪克昨晚的杰作。
淤青的指印、久久不消的吻痕、可见淤血的齿痕,任何一个人只消一打眼就能看出之前运动的有多激烈。水滑过臂弯那里一个又深又红的圆形牙印,看起来格外煽情。
又抹了一把脸,塞廖尔的手撑在布满了水雾的镜子旁,有点百无聊赖地看着水砸在小臂。
在溅起几点水珠的刹那,他突然灵光一闪,攸地直起了身板。
关于汉尼拔曾经问过他的问题,他突然想起来一个。
那还是一个和他体内基因有关的问题。
小时候为了不让他无意间把基因的事泄露出去,他的那对工作狂父母每一次和他解释为什么不能出去和别的小孩出去玩的时候,都会用‘药’来代替。
对外也是声称他有先天疾病,从小身体不好,才一直在家吃药养病几乎不会出去见人。
所以在汉尼拔当时一脸温和地问他:“吃的药是什么样”的时候,他才会断断续续形容出针筒的模样。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吃的‘药’,就是父母摸着他的脑袋,时不时从针筒那让人害怕的针头中推进他幼小身体里的冰凉液体。
隐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只要一个引子,就能渐渐回忆起来,越发清晰。
塞廖尔也就自然想起了汉尼拔当时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及后来几次看似不着痕迹的和他谈那所谓‘先天疾病’的话。
明明是身处热气腾腾的浴室,温热的水液不断从他的身上淌过,常年不见光的苍白皮肤因为热水泛起暧昧的粉色,塞廖尔心底却涌起一丝凉意。
小时候,他一直不解于从小儒雅绅士的邻居叔叔为什么隐藏的面目那么骇人,为什么会单单挑上他。
稍稍长大以后,情感缺失的他就不再纠结于这些了。
所以他就没再思考过那些在绝望时念念不忘的问题。
这么看来汉尼拔的目的或许真的和他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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