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撇开视线,没再看远处微笑着的宋晏怀,此时她只想将这个捉弄人的、恶趣味的崩坏源彻底抛在脑后,直到顺畅地离开教学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本还带着刺痛的手指关节,痛感竟消失得烟消云散。
温辞抬起手,发现原本红肿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只残留着碘伏的痕迹,证明着伤痕曾经的存在。
温辞在心里轻轻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回到家时,温辞发现林斯从不在家。
张婶在厨房只做了温辞一个人的晚饭,见温辞回来了,招呼温辞洗手准备吃饭。
“林赐呢?早上不是说生病了在家休息吗?”
温辞有些疑惑地问起来。
张婶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温辞,平日里她从来不会主动关心林赐的动向。
“小赐啊,退烧了,被先生送去学校了。”
同母异父的林赐刚上高一,林斯从将他送进了一所以学习氛围很是严苛的高中,一周只有周末能回来一次。
不像温辞,每天都能回家。
温辞点了点头,张婶将晚饭安排妥当,便安静地待在一边,整个餐厅除了温辞碗筷的细微响动,便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温辞察觉到气氛有些古怪,转头问张婶:“出什么事了吗?”
张婶表情有些为难,斟酌半晌才开了口。
“夫人和先生下午似乎起了些争执,两人在书房大吵一架,夫人离开后,先生也外出了。”
“张婶,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争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