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温如时用力地握住了温辞的手。
“小辞……”
“他估计不会判得太轻……”
“说不定他的后半辈子,就都待在监狱里了……”
温如时垂着眼,只盯着床单上的一小块花纹。
“今天见到他,在彻底撕破脸后……”
“我才知道,他竟然已经恨了我这么多年。”
“他在怪我,无时无刻不在怨恨着我……”
“我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她握着温辞的手有些用力,似乎想从中获得些能量,好说服自己只是一个无辜、毫无错处的妻子。
“他说,他恨我。”
有一滴泪砸到了温辞的被褥上,晕开了一圈水渍。
“恨我心中放不下宋祈,还与他结婚。”
“恨我将与他的婚姻,用来当做同宋祈赌气的工具。”
“恨我这么多年都不曾看到他的真心。”
“恨我……恨我明知宋祈心中早已没有了自己的位置,还在得知宋祈于南城的下落后,不顾他的反对与挽留,执意搬迁到南城定居。”
“恨我将他的满腔热血,彻底变成了毫无意义的蚊子血……”
温如时语气依旧平静,像是在念一首,用十多年岁月书写下来的诀别诗。
只是有越来越多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将她精致的妆容,侵蚀得狼狈不堪。
“小辞,你说,是我错了吗?”
温辞最后并没有回答温如时这个问题。
她觉得温如时心中,应该早就有了答案。
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选择一旦做出,命运的蝴蝶必将扇动翅膀,将人带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许是汤致给学校方面反映过监控里行踪诡异的陌生人,温辞能明显感觉近段时间,校园内的安保变得严密起来。
温辞也没有再收到任何奇怪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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