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酸痛。
“为什么你的血会是酒精气息……”
“因为我喝多了。”
“而且不是阿辞说要看看醉酒状态的我吗?”
宋晏怀声音有些嘶哑,
“醉酒,意味着放松对自我的管控,”
“将内里与本真一起暴露出来。”
“就像上一次的阿辞,暴露出来的热情和主动。”
宋晏怀眯了眯眼睛,像某种压制着猎物,思考如何挑选合适部位下口的兽类。
“这样的我,阿辞会害怕吗?”
温辞并不害怕,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落入了宋晏怀的下一个陷阱。
“阿辞,你还记得吗?”
“你还欠我一个礼物。”
宋晏怀声音像是带着一丝蛊惑,微凉的气息又不容拒绝地凑了上来。
他的唇舌轻轻地拨弄着温辞的耳垂,直到它在灯光下泛起了淋漓的水色。
“阿辞,把你当成礼物,送给我。”
“可以吗?”
温辞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宋晏怀的意思,直到她侧过头,看到了眼前人那漆黑的眼底,泛起的毫不掩饰的、汹涌的欲望。
这就是他醉酒的代价吗?
或者说,这就是压抑在他这副木偶躯壳下,最纯粹的爱意吗?
温辞感觉自己可能也有些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