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点茶汤,挤压得一滴不剩。
温辞感觉有些疼,但她没办法开口,只能发出一串有些难受的哼声来。
同时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宛如铜墙铁壁般的身躯。
沈逾像是感觉到了温辞的抗拒,稍稍退出了些许,他看着无力
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的温辞,声音喑哑。
“怎么了。”
天花板的吊灯照得温辞有些睁不开眼,她干脆闭上了被逼出泪花的眼睫,语气黏腻,仿佛整个人下一秒,就会融化在沈逾的注视里。
“接吻不是这样的……”
“哦?那是哪样?”
“阿辞好像,很有经验。”
温辞闭着眼睛,并没有看到沈逾眼底泛起的猩红,像是要将‘很有经验’的温辞,生吞活剥了。
“我……没有经验……”
温辞脸色有些泛红,在灯光下的照射下,像一枚熟透了的甜果。
“那阿辞怎么知道我做得不对呢?”
“我不知道……”
那些讨厌的藤蔓也开始作乱,温辞双手已经无法动弹。
“我……”
“不知道的话……就不要说话了。”
沈逾的气息又落了下来,将温辞剩余的话狠狠堵在了喉间。
温辞唇舌被彻底侵占,无法言语也无法挣扎的她,被动地承受着来自沈逾突然发作的醋意。